翻译工作,是有其极限的。比如,翻译无法将韵律与字句翻译出来。比如爱伦坡的诗《致海伦》中,两句:
To the glory that was Greece,
And the grandeur that was Rome.
翻译出来:荣耀即希腊,宏大即罗马。
懂得英文的自然明白,这句子里面glory与Greece、grandeur与Rome之间,有好听的音韵对仗,然而这是无法翻译的:懂英文的自然懂了,不懂的便是没法子。
又比如,翻译只能将字面意思从一种语言翻成另一种语言,而无法连音一起翻。《六人行》里,有这么个段子:
“She asked me if she could finish off my peanuts, I thought she said something else, we had a big laugh.”
中文意思:“她问我她是否可以吃掉我的花生,我以为她说了其他的东西,我们就笑了。”
单看中文,一点都不好笑。如果您不知道peanuts花生和penis男性器官读音接近的话,这个小荤哏根本没意义。问题是,这句子翻译也翻译不了,只好加注。
笑话里最有趣的,总关乎性和政治,而这两者,偏又最忌讳直言不讳。谐音是最好的表达法,但很可惜:恰好不能翻译。
关于翻译,直译和意译两派一直在斗争。宇文所安先生当年评论北岛诗歌时,提过个想法:他认为,诗歌本身,不可翻译;最精微的诗,每个字,从意思到读音,都是不可取代的。
大师们关于翻译,也有两种极端的态度。纳博科夫认定了一种学究式的翻译法:他自己翻译诗歌,从来是直译,然后加大量的注解,篇幅比正文还多。
马尔克斯却抱着另一个极端:他的《百年孤独》是西班牙语写的,而他自己最满意的英译本,是一位先生“把原文打散,用自己的话重新写了一遍”。马尔克斯当时的看法是:反正无法保留西班牙语的美,还不如另外创造英语的美。
实际上,前一种是直译,后一种偏意译。中国的老一代翻译家,是倾向意译的。半个世纪前,王小波最推崇的两位翻译家之一,查良铮(也就是穆旦)先生如是说:
“有时逐字‘准确’的翻译的结果并不准确。译诗不仅要注意意思,而且要把旋律和风格表现出来……要紧的是把原诗的主要实质传达出来。为了保留主要的东西,在细节上就可以自由些。这里要求大胆……译者不是八哥儿;好的译诗中,应该是既看得见原诗人的风格,也看得出译者的特点。”
由此看见,语言的学习是无穷无尽的,尤其是对翻译来说。语言包含着文化、政治、社会等方方面面,我们对自己的国家、语言、社会有着深刻的理解和认识,在语言交流上自然水到渠成,甚至常常不言而喻。然而对翻译来说,其它语言的“不言而喻”之处往往是我们不了解的,即便了解了,也无法保留原文的韵味,这的确是翻译的一大难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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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文中,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:很长的一整段话被逗号或分号隔成很多小短句。 这在文学作品中更加常见,比如下面的一段话:文学是什么